炽炎之绯

*炎绯
*文字堆积用
*三次元忙,更新不定
*繁體字會懶得轉簡體
*開車圖片連結失煩請太太往湯不熱⋯_(:з」∠)_

【不機嫌なモノノケ庵】呼び方

 

  「吶、蘆屋君下面的名字,是花繪對吧?」

 

  「欸,是沒錯……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想從現在開始叫你花繪呢。」

 

  「……哈?」

 

  這個結論怎麼了?我前後漏了什麼嗎?

 

  「嗯,就這樣吧、花繪。」

 

  深深抓不到立法大人的電波的蘆屋花繪心中如此無言的想著(沒有說出口是已經學到了對方的回答一定也是電波故作罷),收回望著那張一如既往的笑臉的視線,然後繼續在捲軸上蓋上立法的家徽章。毛茸茸窩在他盤起的腿上,時不時地搖搖尾巴蹭著他。

 

  而雖然已經有許可但原本不想再踏入隱世的物怪庵的奉公人、和也完全沒有再放他進隱世的物怪庵主,為什麼在這兩個有力的前提下、蘆屋花繪還會在這裡呢?

 

  「不過立法,工作還是要自己來比較好喔。」司法懶洋洋地看著人類的手中著印章蓋在對的地方,忍不住斜睨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前的青年。

 

  是的,就只是因為立法的工作做不完,雫在龜藥堂的工作又忙不過來,權衡之下只得用「法律」讓安倍晴齋出借一下自家打工的,然後無視庵主那一臉像是要把他塞進蠑螈池溺死的黑臉,才會有眼前這樣的一幅場景。

 

  考量到方便性、和蘆屋花繪有點陰影的心理,安倍晴齋直接讓物怪庵的門連接到司法的住所,讓立法把公事挪到此處,司法除了負起監督奉公人的責任以外,也可以或多或少幫忙一些--雖然他幾乎都是題點著那個不懂妖怪文字的人類不要蓋錯地方居多。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是有點想念齋和花繪才不得已用這種方法的嘛。」青年和煦地笑,手上的毛筆也沒有停下,盡責地在卷軸上書寫著。

 

  名字啊……雖然被叫花繪也覺得沒什麼,不過……「說起來我還比較好奇,為什麼立法大人和司法大人都叫安倍先生為『齋』呢?」

 

  「啊咧,蘆屋君不知道安倍下面的名字就是『晴齋』嗎?」司法抬眼,口氣有點驚訝。

 

  「啊、不是的、這個我當然知道!」意識到自己的講法讓兩人誤會,蘆屋花繪擺擺手,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我的意思是……欸、怎麼說呢。」

 

  「像彌彥也是叫安倍先生『晴齋』,但是來到隱世後發現認識的妖怪們都是稱呼他叫『齋』,立法大人和司法大人,河原小姐和雫也是這樣喊他,就有種感情很好呢……的感覺……」搔搔臉,不知道為什麼越解釋好像越尷尬,「就、就只是好奇而已,請不要在意--」

 

  「嗯,其實我也沒注意到呢,好像從齋還是奉公人時就這樣喊他的呢。」司法伸伸懶腰,『砰』地一聲化成獸型,學著毛茸茸把腦袋湊到人類溫暖的腳邊,示意也想討摸摸。

 

  蘆屋花繪空出左手,任由毛茸茸爬上自己的頸邊蹭著,然後伸手撫摸貓科動物的耳朵後面。「所以安倍先生很早就跟著アオイ大人在隱世了啊?」

 

  「對呢,久了就習慣了。」司法舒服地呼嚕著。

 

  「畢竟アオイ帶他來時就說,這孩子是安倍晴齋,叫他『齋』就好,久了自然就是這樣囉……不過話說回來,花繪也可以啊?」立法放下毛筆,眨眨眼說。

 

  「欸?可以什麼?」又是一個電波沒接到的一臉矇逼。

 

  「你也可以叫他『イツキ』呀。」

 

  「欸?」

 

  我?

 

  讓我來叫安倍先生「イツキ」?

 

  「イツキ……さん?」

 

  像是被蠱惑般,其實早就很在意的那個人的名字,就這樣滑出了舌尖。

 

  然後慢半拍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蘆屋花繪忍不住用手摀住了嘴,臉上也泛出尷尬的薄紅,天啊這要是給安倍先生聽到一定會被打的會被揍的會被解僱的這麼不尊重上司的員工一定又要被嫌棄了--

 

  「……哈?」

 

  那聲早就聽慣了的不耐煩的發語詞猶如五雷轟頂般敲進耳中,莫非定律大概說得就是蘆屋花繪吧,但是大腦一片空白的他現在完全沒有勇氣轉過頭、面對物怪庵那扇打開的門後所站的人,只得冒著冷汗,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顫抖著右手繼續想蓋下下一個家徽章--

 

  「--蘆屋,左邊兩行下面才對,」司法抬眼提醒著,「不不不、太左邊了……再過來、對、往下一點……」

 

  「喔呀,看來小花繪很動搖呢,叫了齋的名字就那麼不好意思嗎?」

 

  『咔噹』。

 

  手上的印章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滑了出去,撞擊到木桌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喂、齋,你平時都是怎麼欺負你家奉公人的,怎麼嚇成這樣?」立法火上加油地笑著說。

 

  「對、對不起……安倍先生沒有錯都是我不好……」諾諾地轉過身,跪坐著的蘆屋花繪低著頭,臉上一片空白,完全不敢看自家上司的表情,「身為一個打工的不該如此踰矩、以下犯上,還請安倍先生責罰……」

 

  毛茸茸掉到司法的頭上,疑惑地看著物怪庵的主人和奉公人,好像思考了一下,才咚咚咚地跑到安倍晴齋的腳邊,討好地蹭著他的腳踝。

 

  「……」金髮少年沒有講話,一個伸手撈起了毛茸茸,然後踏下司法的地盤,裹著白色足袋的雙腳輕巧地踩在柔軟的褟褟米上,幾乎沒有任何聲響。

 

  但是在神經緊繃的蘆屋花繪耳裡,那輕巧的聲音被無限放大、簡直是死神逼近的腳步聲,直到那雙白映入視線可及範圍,他覺得心臟都快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我說啊,我明明什麼都還沒說,你是在緊張什麼啊?」

 

  「真的十分對不起我真的不是--咦?」

 

  「所以我說,」肩上攀著毛茸茸的安倍晴齋蹲下身,和終於願意用雙眼面對自己的蘆屋花繪平視,「你這個五歲兒童到底是在緊張什麼啊?」

 

  「啊、不是,我……我叫了安倍先生的名字……」

 

  「名字這種東西不就是給別人叫的嗎?」

 

  「可、可是……」毛茸茸開心地跳進對面的人的懷裡,一定程度上安撫了那人原本慌張的情緒,「安倍先生沒有不高興……嗎?」

 

  「我要是不爽,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這樣跟我說話?」支著頰,好氣又好笑地抬起一邊的眉毛。要不是臉上的情緒太過複雜、嘴邊的弧度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這幾乎可說是殺傷力十足的表情--對象包括蘆屋花繪。

 

  說老實話,安倍晴齋真的沒有生氣。物怪庵的門一直連接著司法住所辦公的這個空間,他一回到物怪庵,就聽到門後的談話聲了;而他也完全相信那些話,立法不但是說給那人聽、也說給自己聽。

 

  他承認,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那人喚出時是有些衝擊的(那份衝擊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是好或不好)所以才會下意識地應聲--用面對自家奉公人最熟悉的、不耐煩的口吻。

 

  只能說雙方的不良紀錄已經扎根在潛意識中,才會演變成這種畫面。

 

 

 

安價

接下來怎麼做呢

 

A:花繪做死真的把安倍惹生氣了帶回現世當作啥都沒發生

B:立法慫恿安倍也直接叫花繪的名字惱羞成怒後默許了花繪叫他イツキさん

C:以上皆非(坑)

 

 

以下廢文

 

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

 

 

起因是我有親友PO了動畫的安倍桑,所以我就好奇地咕狗了晴齋的名字,結果就看見了這個作品,然後我就一邊社畜中一邊打開了漫畫線上看。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就這樣踏入了連作品都沒有完結的坑的世界(ˇωˇ) 心累

 

雖然LO上所有文章都是安蘆,可是我真的覺得反過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耶,むしろ我覺得安倍桑那種快要近乎人類情感喪失的人很難主動,好想也看看主動的花繪醬喔,弱攻好像可以,想看。

 

大概也是因為我對安倍桑一直以來的感想就是,紅針織外套和紅和服好騷,騷想上,這樣(ˇωˇ)

 

對,安倍晴齋正中我的好球帶,包括前野加分加到爆表。

然後光看CV表沒感覺,實際聽到後覺得好像有比KAJI更好的人選……沒有戰的意思,純屬個人感想。

 

比起動畫我站漫畫派,老師的畫風美得不要不要的,每一張特寫宛如藝術畫,美哭我一臉嚶嚶。

 

最後我以為我這兩年都不會寫字了,不小心給了物怪庵,各種語無倫次,安價有空的小夥伴可以玩玩或是有更好的建議,但我想……坑的機率最大吧(ˇω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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