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炎之绯

*炎绯
*文字堆积用
*三次元忙,更新不定
*繁體字會懶得轉簡體
*開車圖片連結失煩請太太往湯不熱⋯_(:з」∠)_

【盗墓笔记】无题(瓶邪)

*2011.6.6 旧文,当年写的端午贺文,拿来囤积一下(。


*发想好像是一段文字,确切的忘了


*很短,文字中二,没有逻辑,文风文笔一概没有


*自己看得HEN违和所以转成简体减少尴尬感(。






  我右手贴着冰冷的石牆,左手拿着亮度明显暗上一些的狼眼,战战兢兢地往深不见底的走道前进。


  刚刚不知道是谁误触了机关,结果这设计倒忒诡异、转动的牆面竟然把在场的五个人统统冲散了,谁也没抓着谁的衣角。


  所以我一个人沿着可以媲美水上乐园的滑水道往下坠落到不知道又深了几层的地方时,也只好一个人拍拍屁股、无奈地站起身,打量了下四周后,便往感觉有气流来的方向走去。


  虽然怕黑,但前进总比待在原地来得强……再说,往前走说不准等等就会遇到刚刚也落单的谁,有个伴也多个照应。


  「嗯?」不知道走了多久,右手上传来的触感突然不太一样,好似文字一样、有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古董商那好古物的性子发作,我把照着路面的狼眼移到牆面上,沿着那纹路细细观看着。


  上面的凋刻看起来果然像是古代的文字,但兴许是秦朝的文字统一前各国所分歧出来的文化不同,这上面的符号我左看右望、就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就不得不感慨一下,秦始皇儘管暴政地统一了天下,但也同时推行了「书同文」这点、还真是令后世的人们和学者们感到欣慰。


  看了好半天没有结果也毫无头绪,我也不再耗费心力在这无解的东西上──毕竟要是狼眼没电了可就好玩了。


  拣起随身带着的相机、拍了几张照后就继续前进,一路上很幸运地没有再触动机关或是遇到粽子,好不容易到达了一个像是耳室的墓室,这才想起来低头看錶。如果它中途没有受到撞击而暂时停止运作的话,距离我们一群人分散已经过了三小时了。


  下意识地用手上的光源环顾整个空间,不意外地发现牆上除了有方才看到的文字以外,还有许多现在看来虽然已经蒙上灰、但依然看得出当时金碧辉煌的壁画。照画上的故事来看,似乎是个安居乐业的小国,多是村民和乐融融的景象;不过上面也有纪录到建造这陵墓的部份倒是令我有些意外,毕竟不是每个君主都愿意将那为自己死后所安葬的这座宫殿位于何处或是如何盖成等等的公诸于世,尤其在动盪战乱的年代更是。


  就在我顺着牆上的故事边走着边往下看时,眼角边上突然闪过一道影子。



****



  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的当下就被人从身后摀住嘴。但同时耳边也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


  弄清楚来人是闷油瓶,当下我整个心都鬆了下来。除了庆幸还好不是粽子或是诈尸以外,身边有这人在总是感觉靠谱些。


  闷油瓶见我没挣扎,便放开我,我顺口问道:「小哥,一路上你可有碰着其他人?」


  他摇摇头表示没有,然后注意力也同我一样放到这壁画上,好似在思考着什麽。


  「小哥,你看这文字,好似是秦国一统之前的战国时期所留下的,」见闷油瓶伸手摸上那图画,我便指着他那边角落上的符号说着,「我没研究过这方面的文化,不太清楚在讲些什麽,不过看图画的感觉应该是在纪录这些事蹟吧。」


  闷油瓶看了眼石壁上的字母,淡淡地说:「这地方我来过。」


  我心下一个咯噔,心想好你个闷油瓶,到底是被格盘过几次啊?什麽斗中的东西都能勾起记忆,说起来也真够戗的。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有些惊讶地开口说道:「小哥不愧是小哥,哪儿都去过呢,这天下该是没有你去不了的地方吧。」


  闻言,闷油瓶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彷彿在我脸上发现了什麽龙嵴背一样……我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撇过头、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这瓶子搞什麽心机,就算我讲错话也别这样用视线凌迟我啊!


  「吴邪……」


  「啊、找到了!」他才想开口说些什麽,就立刻被一道宏亮的声音打断。「天真!小哥!胖爷可终于找到你们了!」


  胖子从我刚刚进入耳室的那个门口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搀扶着小花的潘子。


  我当下立刻把闷油瓶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急忙上前去查看小花的伤势,「你们怎麽了?还好吗?」


  「我和胖子先遇上,都没什麽事、只是解决了粽子时擦到了一些皮肉伤;倒是路过时看到小九爷被机关伤到,大腿上被开了个洞,血流不止也无法自己站起,我们只好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后扶着他上路。」潘子把小花放到地上,我看到小花额头上都是冷汗,腿上原本洁白的绷带也渗出大量的血液、染红了他的长裤。


  「咳……不要紧,死不了……」小花勉强开口说道,不过那张跟纸张一样苍白的脸和紧皱的眉间可没有什麽说服力。


  「别说话。」我连忙把他的绷带拆掉,从身上的背包中掏出止血的药粉、一打开就是往那血洞上洒去,不意外听得小花发出吃痛的嘶声。「忍着些。」


  等血不再大量地流出后,我手脚麻利地帮他上药、再缠上新的绷带,顺便检视了下。「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但肌肉和神经就不知道伤到多深了。」


  站起身,才想顺便检查潘子和胖子身上的伤口时闷油瓶却走了回来,指了指身后:「那边通往主墓室,也许可以找到路通到地面。」


  我们一听,心中都是大喜。虽然在这个鬼地方还待不到一天,但是每每下斗却总是嚮往着踩在地上的实感和那片天空。只能说,人终究是矛盾的生物。


  「太好啦,胖爷我出去后一定要大吃大喝一顿!」乐天的胖子首先欢呼出声。


  「还吃,也不想想你嚷着要减肥几次了,你自己摸着良心说、哪一次你不是更胖了?吭?」潘子白了发难的人一眼,然后看向我、指指小花:「小三爷,他就交你了,我先和小哥去探探路,你带上小九爷、让胖子殿后,彼此互相也有着照应。」


  我点点头,弯下身、将小花无力的左手臂架上后颈、撑起将近他一半的重量。还好小花因为唱戏和倒斗的关係一直有在锻鍊身体、身上也没几两肉,触感倒是和闷油瓶颇相似的──身子都软的像娘们似的,却意外地结实。


  顺手捞起我刚刚放下的背包,抬头、却正好对上闷油瓶回头的眼神。他还是用那副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而后让随着走到他身旁顺道将枪上膛的潘子唤着他一声「小哥」后便转回去,两人的背影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黑暗中。


  「欸、天真,小哥刚刚看你的眼神怎麽好像有什麽猫腻?」胖子唯恐天下不乱地凑了过来调侃着。


  我皱眉,嘀咕着老子怎麽会知道他那只闷油瓶子葫芦裡到底卖着什麽药,真正感到疑惑和困扰的也是我啊!


  「小哥的心思,谁知道呢。」没再去理会胖子的不正经,我扶着小花缓慢地前进。胖子大概见我不领情、他一个巴掌也拍不响,只得摸摸鼻子,尽责地跟着我俩当殿后。



****



  那次的下斗,虽然后来并没有顺利地在主墓室中找到通到外面的路,但最后还是有惊无险地出来了。


  小花的伤势有些不太妙,一出来后便紧急给送到了医院,面对询问只得谎称是被地区上的不良份子捅出来的、有报过警了不过到现在还是没有下文,才让那医生虽然还是抱持着怀疑的态度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至于我们其馀的四人,除了我之后的不小心让机关的暗器擦掉一块皮肉以外,其他人都只剩下轻微的擦伤,让护士上过药包扎后就没什麽大问题了。


  在小花住院的一个星期间,大家也就在这不熟的地方上閒得清悠,胖子大概把每摊饭馆都吃遍了,潘子则是负责盯着他不要吃得太超过、也顺便打听了一些武器的通路,说是未来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能有个照应。虽然我极度希望这层关係能不要用上是最好了。


  至于那闷油瓶子,则是比小花还病人似地成天坐在窗边、不是看天花板就是看天空,一整个闷得紧。不过这样一来我也省了照看小花的力气,可以放心地出门买食物和必要的日用品之类的──解家小九爷在伤势好了泰半后就一直很想越狱……啊不,是越医院。


  待小花被准许出院,胖子便和小花一同搭上了回北京的飞机,我、潘子和闷油瓶则是飞回杭州。下飞机后潘子说着有事要办便和我们分手,我问闷油瓶他接下来要去哪,「要是没事就先住在我那儿?」


  有些鬼使神差地问出口后才惊觉嘴巴刚刚到底讲了什麽,才自怨自艾着想揍自己一拳时却看到那罩着深蓝帽兜的脑袋点了点,应允了我的话。


  后来,我凭着一些印象和数位相机中拍下的照片,依样画葫芦地描摹出了一些那看不懂的文字和符号。


  「小哥,你说你去过那斗,那你也懂那些文字的意思麽?」我用笔搔了搔头,顺口问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闷油瓶,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那时的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打了个突,不禁在心中想着会不会太唐突之类的云云,又或者是只是当时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只是刚好看着自己罢了?


  出乎我意料地,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麽的闷油瓶又是那样直直地望向我。


  又来了。啧了啧嘴,我一咬牙,「小哥,你要有什麽话便直说无妨,你这样看得我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忒难受的。」


  他收回目光,轻轻地开口:「那时,你说,这天下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我一愣,才想到当时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呃……嗯、对啊,我是这麽说的。」心中的谜团没解反倒更加纠结──这跟那眼神有何干係?


  闷油瓶却摇了摇头,「有一个地方,我等了十年也未曾进入过。」


  我又是一个不解,等了十年却未曾进入过?什麽地方竟然让有如此能耐的闷油瓶经过了这麽久都无法进入?


  「那、是哪裡?」讷讷地问道,虽然我并不奢望他会回答我……


  意料之内地,闷油瓶并没有回答,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却淡淡地笑了,然后伸出右手、将那两隻奇长的手指点上我的心口。


  我一下子懵了。


  等了十年?进入?还有这举动到底是什麽用意?一个个问题在脑袋中炸开,但却还没时间细想就被闷油瓶伸过的手给托住了后脑,眼前那张好看的脸渐渐放大、最后变成唇上传来的微凉触感。


  我双眼瞪得老大,直到发觉他在轻啃我的下唇才回过神、双手一个用力推开了他。


  「小、小哥你……你在干嘛……──」慌乱地用手背抹着嘴,完全不敢直视闷油瓶的双眼──我敢说我的脸一定也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吴邪。」


  「干、干嘛……」


  「吴邪。」


  「怎、怎样啦…!」


  「吴邪。」


  干甚麽只是光叫老子的名字却不接话,皱起眉、我一个不耐,正抬起头想开骂,却对上了那双正笑着的深邃黑眸。


  「你……笑、笑什麽……」原本恼火的气势一下子又消了下去,我只好抓抓头,乾脆起身、想出门抽根菸冷静一下心情,还没迈出第二步,手腕上便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也停下了我的动作。


  「去哪裡?」波澜不兴地问着,我有些心虚地甩开闷油瓶的手,随口回答着只是出门走走很快回来。


  他「嗯」了一声,顿了下才开口:「路上小心。」


  我才想说这闷油瓶何时变得这麽婆妈,额上就被软软的东西点了一下,回神才发现我又被亲了──狗日的!这真的还是闷油瓶吗!?


  估计就算低下头、红透的耳根也洩了我的底牌,我又听着他说:「吴邪,我想进入你这裡。」


  看着那人特有的发丘指再度点上我心口,我被炸得完全思考不能,只匆匆丢下了一句「我会考虑考虑」就抓着外套冲出了门,因此我也没看到在我摔上门后,闷油瓶依然用很柔和的表情、淡淡地噙着笑。


  倒是我烦躁地走过黄昏的街道,心中想的完全是刚才被吻的事情,还有闷油瓶所讲过的那一些话。


  叼上菸,我刻意忽略还泛着红的脸,心中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


  「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想我得好好思考接下来的日子要怎麽面对家裡那只闷油瓶子了。






預祝所有GN新年快樂(ˇω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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