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刪掉又重發……我萬年沒自信……TT
。一期三日/いちみか
。還沒交往(又是
。青樓paro,軍官一期x賣藝三日月
。文筆已死,沒有邏輯,勿計較
。一如往常地狗血+喔喔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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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啊嘛啊,就去看看嘛!」
「鶴丸閣下……」
「我們只是去欣賞,又不是要你跟他們睡,一期你就別想太多啦!」
「這不是那個問題……您知道要是被發現的話很嚴重嗎……」
「好了好了你就別在意--」
「歡迎光臨,」侍女恭敬地彎著腰,直起身、臉上堆滿笑容,「軍爺兩位嗎?」
原本萬般不願的一期一振,直到此刻被拖進那色彩絢爛的門中才真正放棄掙扎。他無奈地看著身旁的人興奮地打量著迴廊的裝飾,嘴中叨叨絮絮個沒完。
「兩位是第一次來吧。」
「是啊--啊,我是去過類似的地方,純看藝倒是第一次,順便帶我兄弟來看看世面。」
「……」被點名的兄弟無言以對。
侍女輕笑出聲,「那正好呢,接下來的扇舞可是我們紅牌的『月姬』唷,不妨去看看如何呢?」
「喔喔紅牌啊,那長得應該算漂亮吧?」鶴丸隨口問著。
「鶴丸閣下!」這樣很失禮的啊!
「呵呵,官爺說笑了,」侍女臉上沒有被冒犯的怒意,反倒笑得更開心了。「其實市井巷弄都有流傳--若說起我們『月姬』是天下第二,這世上怕是沒人敢稱做第一了呢。」
「那可真是令人驚訝地期待啊。」
一直等見到那人,才懂得方才侍女所講的是什麼意思。
被稱為「月姬」的人散著一頭子夜般墨黑的長髮,隨著他足尖帶動身子的旋轉,點綴在髮間的金色流蘇和寬大的振袖在昏黃的空氣中畫出美麗的弧度,手中的扇子和彩帶彷彿被舞出生命一般跳躍著,海藍色深邃的眼中隱隱約約可見閃爍的金黃色,如同夜空中一彎明月那樣勾人心弦。
樂曲悠揚,輕快的音符在跳躍間帶了些傷感,「月姬」斂下眼,手中摺扇半掩面容,長長的羽睫下一片哀愁的陰影,一雙彷彿會說話的鳳眼隱約含著淚光,卻在下一秒的轉身中,跟著歡快起來的節奏揚起嘴角;一個側首,不對稱的鬢角落下幾綹烏絲,搭在豔紅唇畔,那是哀怨、又是諒解,也是默許而寬容。一種直擊心中深處的情感令人無法自拔,更叫人移不開視線。
自信強大卻又帶點嬌柔的美麗身影,一瞬間分不出「月姬」的性別--一直到一曲結束,那人恭敬地跪坐在地,雙手交疊、低下頭,向在場所有觀眾欠身致敬,一期一振都沒能回過神來。
「一期……一期!」
「啊、是?」
「怎麼啦,看美人看呆啦?」
「我、才沒有--」
「唷,被戳破心思啦,一期你好像初戀的小男孩欸。」
「鶴丸閣下!」
「幹什麼幹什麼,不要惱羞成怒好嗎~~」
就在兩人鬥嘴聲中,「月姬」起了身,從一旁離開。
看著消失在門後的身影,他在另一人的長篇大論中呆愣許久,突然像是觸電一般跳起,往旁一抓一位侍女就是詢問方才那名舞者的下落。
「一期、你幹嘛?」顯然被嚇到的鶴丸瞪大眼,「這可真是令人驚訝啊,你……」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請鶴丸閣下先回去吧--」
「喂、一期!」
不顧身後的呼喊,一期一振邊詢問著那人下落,邊繞過迴廊、追上那靛色的身影。
「月姬閣下!」
聽見叫喚,那人腳步一頓,回過頭。
「你是……」
「在下一期一振……目前是負責管理這方的上尉之一,今日碰巧來聽月閣看您的扇舞……」
「嗯,謝謝你來看,」偏過頭,房紐輕晃,「那……有事嗎?」
「呃!」被這樣直白地問,一期一振心中一片慌亂,其實他也沒想好追上來要講些什麼,但直覺就是告訴自己不能就這樣離開……最後只好滿臉通紅地開了口,「這樣問實在是很失禮但--可以請您告訴我您的姓名嗎!」
「月姬」先是驚訝地瞪大了眼,才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那是如水夜色般清爽卻沁人的悸動,笑顏被袖子掩去大半,但是眼中透出的情緒卻是真切的。
「那你就……叫我三日月吧。」
他笑著,月色在眼底映出一片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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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之後,一期一振就常常到聽月閣去找三日月。
只要工作上沒事,他幾乎是天天報到。去看三日月的扇舞,然後留下來陪他喝茶聊天。如此他便感到滿足。
鶴丸国永總是用調侃的語氣認真地警告他,說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對方畢竟身份有別,況且也擔心他會做出傻事--鮮有見那一身白的上司這般假嚴肅,一期一振只是說,沒事的、不是鶴丸閣下所想的那樣。
只有一期一振自己知道,早在那次的聽月閣看見「月姬」的笑容後,他的心就給了那抹一汪海藍中的明月,甘心溺死在名為三日月的海中。
季節流轉,冬去春來。這天一期一振來早了。
因為巡視的工作提早結束了,想說離這邊也不遠,便先繞了過來。這些日子以來,聽月閣上上下下的人也都認識他了,為此感到不好意思的一期一振曾經想過要不要乾脆從後門出入,但又顧及面子,只得低調地進出此地。
在玄關迎上來的侍女說月姬應該還在房內,這時間他應該午睡剛醒,讓一期直接進房內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他打點梳妝。
「打點?」他驚訝地挑起眉。
「是呀,我們的月姬可是完全不會給自己打扮呢,總是得我們給他動手……您現在去、說不定能夠幫他整理頭髮呢。」
女孩邊說、邊若有所指地眨眨眼,基本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俊俏的軍官對當家紅牌有那個意思,也總是明中暗裡偷偷幫著。只是另一方實在太遲鈍了呢,可叫眼前這人追得辛苦。
一期一振不好意思地微紅了臉,道了聲謝,就往對方指路的房間走去。並不難找,因為房門外刻劃著一彎新月。
「……三日月,你在嗎?」
他輕喚,但室內毫無聲響。
「三日月?」還是沒有回應,他伸出手,「失禮了--」
拉門被打開,透出的是一片清冷的室內。
褟褟米上尚未收拾的被褥證實了方才女子的話,他走近,蹲下身、伸手探進棉被裡,還感受的到餘溫,表示人剛起來沒多久。
往旁一看,三日月的外衣都還掛在牆上……不知道會不會著涼呢,雖然不冷,但是若不小心感染風寒那可不好。
一期一振小心地取下那件保暖的外衣,走出房外,想說在廊下走走,看看是否能夠遇見那個總是不好好照顧自己的人。
正是櫻花飄落的時節,院裡到處可見雪片般的櫻雨,粉嫩的花瓣點綴了春寒料峭的空氣,隱隱帶著幽香。
拐過個轉角,正好看見幾片櫻粉落在熟悉的靛黑色長髮上,嘴角不自覺地揚起、想喊那人的名,卻在看清整幅畫面的全貌後冷卻。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全垮了下來,瞪大的蜜金色雙眼帶著不可置信,連帶握著那人衣裳的手也不自覺地握了緊。
他看見三日月和一個銀色長髮的男人親暱地站在一起。
男人背對著自己的角度,攬著三日月、將那略為纖細的人藏進自己的外衣裡面,惹得三日月不好意思地發笑起來,臉上不知道是羞澀還是天氣冷凍得、浮出令人遐想的瑰紅。
三日月臉上滿是溫柔,伸出手順了順那銀白的長髮,抓起幾綹把玩著,男人貌似有些不滿,輕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美麗的臉上露出無奈,但是還是乖乖地鬆開手中的髮絲。
正值夕陽西下時分,男人看似要準備離開了,他摘下落在那人身上的櫻花瓣、揉揉三日月黑色的髮,然後脫下身上的外衣直接讓那人披了上。三日月也沒拒絕,只是要男人傾下身,他一個踮腳、在對方臉上落下一吻。
那個不知道長相和名字的人消失在後門。被留下的人望著闔上的門,攏了攏身上的外衣,才不捨地往屋內走。
「……呀,一期,你是來找我的麼?」
一直到三日月佇足在自己面前,用笑容喊著自己的名字,他才回過神來。
心中一股怒火突然竄燒上來,一期一振腦袋一熱,伸出手,用力抓住那人骨感的手腕,使了勁便往房內扯著。
「等等、一期!你是怎麼……一期、手很痛啊……」
對於吃痛的話語恍若未聞,他打開門,將手中的人往還未收拾的寢具上一扔。幸好被褥柔軟,沒有哪裡磕傷,但三日月還反應不及,才剛坐起身,那不知道為何顯得十分憤怒的男人便欺壓上來。
一期一振粗暴地扯去那件不屬於三日月的外衣和原本就單薄的裡衣,低頭、張嘴就往白皙的頸子上咬。
「痛!」三日月倒抽口氣,用力抵住那人雙臂,「一期一振,你到底在幹嘛!」
「反正你不是就是這種人麼?」
「什麼……?」
和之前的他所認識的一期一振根本判若兩人--原本溢滿溫暖的橙金色,如今只像是冷冰冰的金屬般毫無生氣,令人不寒而慄。講出的話也如同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痛著心。兩人都是。
「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裝著不諳人事的樣子,你的眼睛可真會騙人哪。」
「你在說什麼……」
「說什麼只賣藝,其實暗地裡也出賣著身子吧?」
「什、我沒有--」
「睡過多少人?嗯?你也是這樣敞開身子給那些男人看吧--」
--『啪』。
一期一振的話哽在喉頭,戛然而止,左臉頰上熱辣辣的痛,溫度高得彷彿要燒起來。
「……出去。」
微微顫抖的聲音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氣得發抖的雙手揀起被褪去大半的單衣權當遮掩。美麗的臉上滿是怒意,淚水如同斷線珍珠般,從滿是受傷的眼中湧出,掉落在白色的布料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挨了一巴掌的人沒有回話。一期一振沒有看他,只逕自起身,大步朝門外走去,腳步在木製的迴廊上漸行漸遠。
三日月顫抖著撫過頸項上那幾乎見血的牙印,那裡還傳來陣陣的刺痛感。臉上的憤怒全垮了下來,只剩滿滿的悲傷。
他環起雙臂抱著自己,泣不成聲。
TBC……?
基本上是踢逼西但是我完全不想打後面(ˇωˇ)…… 嗯,很懶,我的正稿進度都還是掛零 (ˇωˇ)(主催憤怒
我就只是想寫期哥被打巴掌
別問我為啥每次都是鶴,我也不知道
也別問我為啥每次都是小狐,我也不知道
PS小狐哥是來探望三日月弟弟der
陪娘親看太多古裝劇我差點把台詞混進去,滿腦子古裝劇台詞救命